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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aturday, August 20, 2011

Food For Thought



门,进去是家,充满期待的温馨。现在却是赤裸裸一个骗局。门,没有错,错的是人——自己。

/林高/

我退休后喜欢独自坐在市区某个要津大半日,读人。单身,结伴,或者一窝蜂在我眼前过去,感觉是在翻阅厚厚的人性史。有时我选择看步伐,有时只看衣着,看表情最好玩。刚刚那个豆蔻年华一脸阳光照过来,眼睛如雷射激光旋来转去,射向我,我看她,光立马暗掉。呵,这妞儿,对老人这么不客气。

  有个华族青年坐在我斜对面发呆。不上班吗,这时候。嘴里咀嚼什么,哟!口香糖能吹那么大的球。哟,一吸气,球瘪了,一吹,又膨胀。一个年纪30左右的小姐回头打量他几眼,又回头,笑。青年受到鼓励,一吹一吸更起劲。

  第二天,青年仍坐那儿,我仍坐斜对面,靠近他些,相距不过两米。他不嚼口香糖了,吹泡泡。泡泡满天飞。又不是街头卖艺,干吗呀。咦,那小姐来了。她简直走进五彩缤纷之中,泡泡绕着她飘呀飘。她笑得好像一枝清早的花在风里招展。

  “喜欢吗?”青年问。

  “你很酷。”

  隔天,青年竟比我早到。手上多了件什么东西?是短笛。要献艺吗。他没吹奏。短笛夹在食指与中指间快速旋着圈圈,技巧熟练。好像不听书的学生耍着手里的铅笔玩一样绝。他张望着。看见她来,便把短笛支在下唇竖立,不让掉下来。为了惹眼吧,他屈腿独立,又飞起双臂左右摆呀荡。她一路迎向他笑。当她趋近,冷不防短笛落入嘴里。哎呀,他含着的短笛晃晃颤颤。她真的给逗乐了,嗤嗤笑开了心。短笛这时唧唧哝哝,似一队比翼鸟,唧唧哝哝……一路跟着她,唧唧哝哝……声音渐微,没去。

  我倒要看青年今天耍什么新的。等着。哈哈,是并肩一起走来。他亲昵地挽她的腰,她的笑是昨夜梦里那颗星。远远的,他们的身影。前面有座颇有历史的教堂。

上面她的故事是我杜撰的。结局刊登在4月25日联合早报p27。她的名字叫庹娥娥。她穿上新娘礼服,背一扇红色的门,佝偻着一步重似一步上渥太华国会的台阶。她要向国会抗议。她的丈夫和她结婚是假,办移民落户加拿大是真。她给利用后就被抛弃了。国会通过的法令害了她。

可是,牛不喝水,强拉到河边还是不喝水。

  国会在附近,我特地跑去看看。两扇重重的大门敞开,一如宪法封面的权威十足。几个系领带的男士和穿戴讲究的女士在门的左侧严肃地谈论什么。庹娥娥站在台阶喘气。背上的门压得她更驼了。就到了,差三级。

  她的逻辑有点怪。如果她认定他是骗子,骗子当然是要抓住时机骗人的,她应该怨自己错把骗子当作丈夫。失败的婚姻多得是,不单只她受骗了。那些不是被“移民”骗的她们,难道也上国会抗议?抗议什么?为什么不立法规定骗子不许结婚?让她们放心结婚?

  门,进去是家,充满期待的温馨。现在却是赤裸裸一个骗局。门,没有错,错的是人——自己。

  人啊,不小心便把自己的言行变成一种反讽。

  我胡思乱想一阵。觉得她是可怜的,可她把自己的不满付诸行动,勇气可嘉。据说透过假结婚办移民已成为一种现象,那么她的行动也就有了合理性。

我应该从他——移民的角度杜撰另一个故事。也让他背一扇门作为故事的卖点。这一回是上街搞创意……多年前有个搞行为艺术的青年一举成名,正好移花接木用在这里。故事这样开始好了:

  他从门口出来。天!裸着下体,手里握一把红色的剪刀,居然慢悠悠,一根根剪阴毛,掌心却故意遮掩那话儿吊胃口。

  不好。这样开头太露了。前面先得有一小段环境氛围的拿捏……你读到这里,要是灵光乍现,想到什么好的点子,告诉我,我们一起创作一篇小说更有趣。